“为什么啊!”我想不通,“我堂堂自卫队总队副手,竟然连套房子都不配?”
关键不是傅白雪不肯批,而是他特意放出了话,所以无论我在燕北走谁的门路,都没人敢卖房子给我。
玉京春倒是敢,可以玉京春老大的土匪作风,我要是住了那就是他玉京春的人了,倒也不必——
但现在真就憋屈。我坐在办公室的地上假哭,对面是坐在藤椅上喝茶的傅白雪。在他面前我一直不要脸,此时嘤嘤嘤也顺手拈来:“你怎么这么狠心!”
“……”傅白雪叹了口气,放下茶杯,一副要摊牌的架势,“为什么不愿意批给你,你真要我说出来?”
“……”他在指什么,我们都一清二楚。我下意识攥紧了宽大的衣袖,不说话了。
他复又垂下眼,隔了一会儿,忽然轻声问:“你后颈那个牙印是怎么回事?”
……啊。
我忘了他是个beta,哪怕他再强,可beta天生萎缩的腺体,是感受不到信息素的——哪怕我满身都是巫商的味道。
要不是他提醒,这个存在感很低的东西都快被我忘了。此时那个牙印的存在感又强了起来,灼热而刺痛的感觉仿佛再一次烙在我的后颈上。
我有点不自在地避开他的视线:“随便抓了一个小孩……临时标记罢了。”
巫商和傅白雪的关系还不错,我下意识隐瞒标记人是巫商,这种举动是因为什么,是因为谁——我也不明白。
“是么……”他轻轻拨弄着我送他的手串,声音也是轻轻的,“我记得,你的发/情期,不是这个时候?”
我尴尬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奇怪,哪怕他一手给我准备发/情期时的alpha,我都没有这么不自在:“发生了一点事……提前了。”
傅白雪笑了下,像是在风雪中跋涉的旅人:“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