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白雪耳朵有多好我是知道的,但我没法直言拒绝,因为巫商绝对会炸。这小崽子这天晚上似乎格外的精神,带着股要宣誓主权的劲头,什么不要脸的话都往外说。
虽然他是凑在我的耳边,用气音小小声说的,是轻到可以舔舐我的耳根的力道。但这和直接怼到傅白雪耳朵里有什么区别!?
但必须承认的是,这种被明目张胆地窥视感和背德感,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让我敏感到浑身都像过了电一样的麻,根本无力招架。
就这么痛苦又纠结地被兴致勃勃的巫商玩了一会,直到昭瑶站在门口,被傅白雪领走,这臭小子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他从我口中拿出美如其名曰“怕你发出声音”的枕巾,脸色超级臭地打字问我,是不是被隔壁听到了春宫。
我喘了一下,抹去眼角和唇角的液体,点了点头。
“……………………”
我发誓,我从来看到过巫商脸上,流露出那么郁闷和不爽的烦闷表情——除了他老师,我从没见他这么在意过什么事。
然后他什么都没说,在我的后颈上克制地咬了一个安抚意味的牙印后,就轻轻翻身下床,去厕所消火了。
真正的麻烦开端,在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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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前一晚的闹腾,我又起晚了。穿戴好揉着眼下楼时,另外三个已经在吃早饭了。
早餐是昭瑶煮的稀饭——别误会,他可不是上过男德班的孩子,只是和巫商打赌打输了,迫不得已还债而已。
餐桌是个方桌,我自然而然地坐在了剩下的那一边,左手边是昭瑶,右手边是巫商,对面是傅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