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傅白雪肩并肩出去了,没看巫商的表情。
其实巫商的不安我理解,也明白他宣誓主权和防狼一样的劲头,只是我和傅白雪真的什么都没有。
……也从来就没有过。
晚上我回去,就见昭瑶耷拉着眉毛,巫商更是阴沉着一张脸,把昭瑶的作业拍到了我的脸上。
昨晚前半夜傅白雪还跟我谈了这件事,说当初他主动提出教导昭瑶,是怕我这个甩手掌柜把孩子带回去后什么都不教。既然现在我已经把昭瑶领回了家,那这个童养婿他就不帮我养了。
……说真的,这原因逻辑上讲无可挑剔,但放在我和他这已经半挑明的关系上,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不过不管信不信,傅白雪既然不肯教他,那功课自然落在了我身上。
所以后半夜(我昨晚真的好忙),我和巫商还正儿八经地在酝酿睡意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巫商就把昭瑶的文化课给包圆了——后来做的那档子事,也是他缠磨要去的甜头。
巫商当时挺信誓旦旦的,结果看他们俩的表情……啧。
我提着心拿起来一看,顿时乐了——这不是全对嘛,害我紧张半天。我拍了拍昭瑶的肩:“小子,不错嘛。”
“……”巫商一脸无语,“你知道这份功课做到这个程度,他学了多久?”
我对这种事毫无概念:“……三四个小时?”
再多,我估计以昭瑶的性格,就坐不住了。
没想到巫商磨了磨牙,鬼气森森道:“他做了五个半小时!就这么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