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听手下的兔崽子们说,当时我身上的味儿散的到处都是,有十多个在医院接受治疗的alpha当场被动发/情,后来整层病房的人都被疏散了出去,那叫一个壮观。
“多亏了老大啊!在所有alpha都不敢进去的时候,他身先士卒,硬是带着抑制剂杀进去了!”后来跟我描述当时的情形时,小孩手舞足蹈,兴奋得不行,“好家伙,虽然我傅哥是个beta,但我还是要说一句,他当时那表情,那动作,可真他妈的a啊!”
老实讲那次的事我几乎没什么印象了,因为伤得实在太重,哪怕手下说得绘声绘色,我也觉得像是在听故事。
唯一有点印象的,就是昏沉高热间,那双紧紧箍住我的手臂,和后颈瞬间传来的刺痛。那痛实在太鲜明了,发着狠似的,像是裹挟着暴风的怒涛,深深地烙在了我的大脑里。
后来我还老疑心老白是个alpha,但他身上确实没有味道,而且紧急抑制剂也是通过后颈注射的,可能是我自己和某次找人临时标记弄混了。
——扯远了,再说回来。
因为以前吃的教训足够多,所以这次我刚一有发/情征兆,就着急忙慌地赶紧回去了。
结果还没进门,就听到我家的猫和我家的狗在吵架。
“昭——瑶——,你是猪么?讲了多少遍的加速和匀速,你怎么就是算不对?”
“我他妈算这个干个卵!?老子只要会打架就行了啊!芬里尔他妈的又不是需要文凭的狼!老子又不是一方通行!”
“骂你是蠢货你真就这么蠢!你的蠢狗不归牛顿管,可你是归牛顿管的!连加速匀速都分不清,你从半空掉下来怎么判断时机卸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