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个屁的家园啊,劳资正他妈在被搞啊!
巫商知道我这个想法后,素白纤长的手指搭在脸庞上,轻巧地敲了两下,然后曼声笑道:“倒也不是不行。”
上次巫商被我敲打后,又成了那副阴郁深沉、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的样子。他对待昭瑶的态度依旧很刻薄,对我也不再像之前那么亲近,而是我熟悉的阴阳怪气。我松了口气,心底还贱兮兮地有点失落。我心说这不怪我,人就是这种会追寻得不到的东西的物种嘛。
他约莫就是顺口一说,看到我还巴巴等在旁边等着下文,眉梢一挑。
我非常上道:“有什么代价?”
成年人的可耻之处,就是吝于付出真心,也不肯交付信任,哪怕知道巫商不是这个意思,我还是摆一副银货两讫的姿态。
“……”
巫商看我一眼,扯了下唇角。
我装作什么都没察觉,很无辜地歪了歪头。
他什么都没说,扭头走了。
“……”
我捏了捏眉心,很想叹声气,不过忍住了。
跟巫商的关系越来越僵,自卫队又是这么个样子,我忍不住跟傅白雪抱怨:“难道这就是中年男人的悲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