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在之后我当宁红尘的时候阴我这事,绝对不能这么算了。
可我能拿他怎么样呢?我又不舍得真的杀了他,那就只好把他给办了。
oga的信息素愈来愈浓郁,我喘了一声,探身去吻他的唇。
傅白雪牙关紧闭,看上去像是在受刑,贞烈得很。
可他的信息素暴露了一切,那种清冽的、如冰山、如草地、如阳光穿透雪层的,几乎淡到分辨不出的气息,头一次霸道地彰显出存在感,极热烈极热烈地勾缠住我。
和主人的表现截然相反,大概是教科书级别的口不对心。
我陡然笑了,趴在他的颈窝处吹气。
“不是吧老白……你到底憋多久了,我还什么都没干呢,你的信息素就快暴动了——看你平时一副快成佛的架势,还以为你真不太行了呢。”
“…………”
傅白雪挫败地扭开脸不看我,皮肤却从耳朵红到了脖子。
“你别这样……”他难堪道。
在这种情况下,对另一个说“你别这样”的人,百分之百是欲拒还迎——管他是不是呢,反正我觉得是就对了。
我更兴奋了,并微妙地理解了为什么有人喜欢干逼良为女昌这种缺德事儿。
眼看猎物到手,我也不介意再多花点时间,于是亲了亲他的脸:“你真的不愿意?”
我坐在他的小腹上,继续按动自己的腺体,肆无忌惮地往外散发求偶的信号,整个人越来越软,越来越粘糊,几乎要化在他身上。
傅白雪的心跳很快,体温也很高,比起他的表情,他的表现更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