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种,“诶,自家的崽子竟然在不知不觉间长大了!”,的惊喜感——毕竟无论如何,他到底是我养大的崽。
我尝试着抬了下手,感到从指间开始、周身上泛的麻痹感,挺不可思议地问他:“你怎么做到的?”
“对能力的一点小小运用罢了。”他轻描淡写道。
他这已经不是小小运用的程度了吧,难道这就是脑子灵光的好处么,还是他那天在溶洞里展现的能力,还不是他真正的能力?
怎么这些人总是藏头露尾的,他也是,老白也是……果然,聪明人大多不老实,还是昭瑶好。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我仰躺在地上,注视趴在我身上的巫商,问:“你想怎么吃我?”
我真的被他气笑了。因为太生气了所以完全冷静了下来。
巫商竟然还挺认真地想了想。
“你知道么?我生父吃人。他爱我的母亲,又得不到她,就把她吃掉了。以前我觉得他好恶心,但现在,似乎也有一点能理解了。”
哦操,忘了巫先生在被他儿子正义制裁前,是个一流美食家了。
巫商果然永远都比我想的还要没下限,无论是大的那个还是小的那个。
我瞟他一眼,冷笑:“我以为你说的‘吃’,是那种意味的‘吃’,没想到还真是字面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