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巫商气得肝疼,在屋子里转了两圈,简直恨不得把垃圾桶里的那几张废纸撕得粉碎,又生生忍住,又一次翻窗离开了。
直到夜幕时分,我才回来。
一跨进门,就撞上昭瑶担忧的视线,他不知道我和巫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像只不知所措的狗子,只能急得团团转。
刚才我出去确认了一些事,心情变得不怎么美妙。如今看到还在眼巴巴等我的昭瑶,一颗冰凉凉的心终于感到了丝丝安慰。
我揉了揉他的狗头:“吃晚饭了么?”
昭瑶点头:“二哥做了。”
昭瑶的性格有时候其实挺别扭的,比如这句“二哥”,要是当着巫商的面,打死他都叫不出来。
这时候他这么叫对方,算是昭瑶式隐晦求情。
我点点头,三言两语打发他回自己房间,昭瑶欲言又止却拗不过我,最后还是在我的微笑下,一步三回头地上了楼。
我折腾了一下午,肚子还饿着,便钻进了厨房,想看看巫商有没有给我留饭。
打开被盖住的大铁锅,里面是一碗米饭,还有一盘炒肉。
这房子我住了那么久,但因为水龙坡这破地方限制颇多,一楼到现在还没通电。
我把饭碗端出来,随意站在灶台前,准备就这么摸黑吃。在黑压压的狭小空间里,我低头扒着饭,忽然想起了一件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