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怎么都无法彻底标记,所以巫商每晚都需要花大量时间打开它,然后再尝试各种方法使用它,逼它适应alpha的挤压。
我不知道所有的alpha都能这样压制oga,还是只有巫商在这方面格外可怕,总之,我在那种场合完全无法招架他,只能任由摆弄,甚至会因此生出忌惮的感觉。
在我们针锋相对时,我还能拿他无法标记这事作为耻笑攻击他的证据,可一旦他的态度软化,这反倒成了辖制我自己的弱点。
就比如此时。
我无意识按了下小腹,仿佛还能感到那种沉甸甸的幻痛,心想如果想要今晚好过点,还是别让巫商太醋了吧。
于是我拢了一下披散在肩上的剩余发丝:“没事,你让小商来吧,你的手摸惯刀枪了,可能不太习惯做这种事。”
巫商的投注在我背上发丝的视线,总算变得没那么有压迫力了。他声音重新变得轻快起来,还是一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调调。
“哎呀没办法,虽然我有点忙,但既然哥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只好——”
话还没说完,昭瑶就斜跨一步,用身体把我挡得严严的。他用一种很护短的语气生硬道:“既然你不想,那就让我来吧。”说完又转向我,满脸恨铁不成钢,“既然巫商不想帮你,你就叫我啊!你看他这人,帮个小忙都不情不愿,说不定还要找你要好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