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飕飕道:“放手。”
我也反手捏住他的手腕,干笑道:“别……痒。”
他疑惑地看看我,又看看巫商,然后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一双大眼睛无辜又纯洁:“不痒啊。”
要了老命了,看看他不谙世事的小模样,再想想我未来和昭瑶的一堆破事,我竟然久违地生出一种尴尬。
这时候巫商已经从楼上下来了,他直接扯开了昭瑶,一双修长的手臂如同冰冷的蛇,从后方环住了我的脖颈,然后很亲昵地缠在我的身上,洁白俊秀的面庞凑过来,若有似无地贴着我的面颊。
像是蛇绞紧猎物那样,他收紧手臂环抱住我。
“阿昭,你不可以碰哥哥的头发、脖子、耳朵。”
我像是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机械地按照桌面上摊开的杂志的图解,摆弄着面前一堆的布条。
不知为何,从前绝不会心虚的我,这一刻只想装聋作哑,尽量减少存在感,假装无事发生。
而且今天这事,我本来就很冤枉啊……
昭瑶完全没有听到我内心的盼望,他疑惑地问:“为什么你可以碰,我不能碰?”
啊这,我该怎么回答——这算不算是alpha本能的初步显现?
虽然口气是疑问的,但在行动上,昭瑶半点让步的意思都没有。在这种针锋相对的环境下,巫商开始无意识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我一直把他的味道形容为“恶毒又糜烂的香气”,这么说似乎很抽象,但绝对精准。而且不得不说,虽然他的味道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危险,但还挺吸引我的。
否则我也不至于哪怕被折腾成那样,也肯继续和他滚床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