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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我是被一阵诱人的食物香气勾醒的。亮堂的日光透过薄薄的眼皮显出光亮来,身下的床褥蓬松又柔软,枕头不高不低,肉粥的香气浓而不腻,我睡得骨酥体软,无论怎么看,这似乎都是一个美好的上午。
……前提是我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我紧紧闭着眼,抱着枕头一动不敢动。
不是吧?我跟老白做了?真的假的?似乎确实是发泄过了,但是小腹里面很轻松,完全没有和巫商做完以后,那种被贪婪开发过的胀痛。可如果傅白雪没有打开我的生歹直腔,那么这个地方没有不适也是能解释的,毕竟他不是巫商那个兔崽子。
所以到底做没有做?
我极力回忆着,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
说起巫商——我做昨晚在傅白雪做准备工作时,是不是叫了巫商的名字……?
实不相瞒,想起这件事的瞬间,我瞬间从头皮麻到脚趾,整个人都慌了。可至于到底在慌什么,我自己也不太懂。
“……”
我悄咪咪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傅白雪就坐在我床头的椅子上,正低头搅动着一碗肉粥。我一下子又警惕起来。
粥?为什么吃肉粥?我和傅白雪吃早餐,一般小笼包居多,咸粥很少。倒是每次跟巫商做完的第二天,尤其是做狠了以后,巫商会变着法熬粥给我喝。
不怪我胡思乱想,实在这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碗粥上腾起淡淡白雾,上面还点缀着碧翠的葱花,看着就很香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