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商沉默下来,像是没话可说,又像在沉思什么。昭瑶疑惑地看他一眼,巫商才笑着问:“有时候会不会觉得很无力,像是拼命用手攥住一捧沙子的感觉?无论再怎么努力,就是抓不住他。”
昭瑶体会不了巫商复杂的心境,他把“抓不住”理解成了“追赶不上”,登时心有戚戚焉,挫败地点头承认。
“要是能把他关起来就好了。”对方状若无意地感慨,“你说对吧?”
“嗯……嗯?”沉浸在失败中的昭瑶愣了下,“你说什么?”
巫商笑笑,没再继续说下去。
他们由玉京春的车送到了一个富丽堂皇的别墅中。这是秦兆锦的一处别院,专门招待贵客用的地方,昨晚傅白雪就是在这里下榻的。
零真是想不到,他两个小时前才从这里离开,现在换了张脸,就又进来了。
想也知道,那个老不死约在这里“闲聊”,肯定是听到了自卫队的风声,专门等着看笑话来了。
夺笋呐这糟老头——要不是为了身后两个孩子,他肯定扭头就走了。
他端着一张脸进了门,就看到一楼花房旁的偏厅里,傅白雪和秦兆锦正座在圆桌前喝茶,后面各自站着两个手下。圆桌就两个座,见他来了,傅白雪略微顿了顿,敛了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