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兆锦的脸色有点挂不住了,傅白雪没忍住,微微勾了下唇。
不过这老头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情,斜眼乜了下昭瑶:“小子无状,我没找你问为什么扰乱我们生意,你倒蹬鼻子上脸了?”
昭瑶现在还是蒙的,他连眼前这老头是谁都不知道,一时还真有点虚,但他再傻也知道对方不怀好意,只瞪了秦兆锦一眼,不敢说话,怕落了话柄。
零也呷了口茶,笑:“多稀奇啊,一群人追杀我家的小孩子,还倒打一耙。得亏他机灵没被抓住,否则还不被冤枉死?他可是正正经经拿着请柬进了你拍卖行的门——哦对,说起这个,我还要问秦爷一句,您手底下那个领班死了没?惦记人家小孩子,把人骗进去还不知道想干嘛呢,秦爷别怪我说话不好听,我这是替您担心。”
零一张嘴就是老阴阳人了,在和巫商混一起后,他怼人的功力似乎都强了一些。
巫商翘了下唇角,觉得这样的零分外有意思。
秦兆锦恨不得一茶杯砸到零那张风骚的脸上:“我们玉京春的事,哪敢让您这尊大佛插手?”
说白了就是你小子屁都不是,给我哪凉快哪呆着去。
眼看零要把老爷子挤兑得下不了台了,傅白雪寻思着是不是该拉个偏架。但现在他和零确实立场尴尬,他又一贯不怎么油滑,正在组织语言,就听那道清亮的嗓音又插嘴了。
巫商笑吟吟道:“兄长不行,那我可行?”
秦兆锦冷笑:“好没教养!哪里来的小子,仗着兄长的威风,也敢胡乱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