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的太多了。
最后我只憋了一句:“我昨天做了噩梦。梦到你死了,我找不到你。你不要死。”
傅白雪一下子笑了:“你忽然过来说这种话,我还以为你要为了小商和我绝交……吓得我不行,原来就这?”
我提高音量:“我说正经的呢,你别打断我!”
“好吧,你继续。”他似乎放松了许多,的声音没了一开始的紧绷感,长长的影子透过门缝映出来,是个很闲适的站姿。
“现在没心情了。”我抹了把脸,“反正,只要你明白,要是你丢了,就算是「死」,我都会找你就行。”
“……”良久无声。
然后我感觉倚靠的门板轻轻晃动一下,背后传来轻微的力道,傅白雪和我背对背靠在同一扇门的两边。
没有任何激烈情绪的修饰,他平淡而笃定地说:“嗯。我也是。”
——第二道誓约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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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一个巫商,我反而不急了。他难搞时很难搞,有时候却出乎意料地很好糊弄。
我直接把阮先安带回了家,然后拽到翘班回来摸鱼的他面前,接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段红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