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晚非常乖,非常柔顺,我绑着他的手腕骑在他身上,而他只能蹙着眉,隐忍地望着我。
等胡闹完一宿,巫商被药物和运动双重压榨干净,沉沉睡了过去。而我披着浴袍坐在沙发上,很想点支烟抽。
这样不行啊。我想。
以前我一直懒得管他,觉得这小子犯病就犯好了,但事实证明他比我想得还有能折腾。巫商实在太没安全感了,今天他敢为了气我故意往人堆里凑,明天是不是要一哭二闹三上吊?
我觉得这种事他真的干得出。想想未来我要一直过那种日子,我就觉得不寒而栗。
想得头疼,我连夜去了傅白雪家,把他从床上拽起来,问他有什么意见。
撇开我不谈,这两个人关系是真的挺好,我甚至没法理解为什么。傅白雪一贯很好脾气,他似乎也才睡下,倒也没发脾气。听了我的叙述,他沉默一会儿。
“我觉得这事你问我不合适,小商要是知道了又要闹。”
一个“又”字,多么灵性。
“但除了找你我真的不知道找谁了。”我觉得自己像是又当爹又当妈,还得当铲屎官,简直心力交瘁,“我和他相性不合。”
傅白雪沉思一会儿,问我记不记得当年我撕掉的填图册。
我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你果然忘了。”傅白雪无语道,“当年你们吵架,你撕掉了他的填图册,他伤心了很久。你不是从来不给他送礼物么,不如给他准备一个这个吧。”
我惊讶的是另一个东西:“我都没印象的事,为什么你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傅白雪平淡道:“跟小商一起喝茶时,听他哭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