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快憋不住了啊!拉肚子的时候憋住找厕所都比这个简单,你还要我憋半年,不如直接杀了我!”
他真是越大越不乖了,伤心。
巫商就抄手站在一旁,笑容凉飕飕地看我们打闹,一看就是又醋了。
当晚他按着我慢条斯理地操,一边弄一边问:“发育不良?前车之鉴?”
我用枕头蹭掉蓄满眼眶的泪水,假笑:“有本事你就彻底标记我。我保证自己不会再笑你了。”
巫商更生气了,他阴森森道:“那你去找——”说到一半咬了咬唇,咽下了气话,埋头猛干。
——他就是那种占有欲重到,哪怕气得眼冒金星,也就不会说出“你去找别人”这种话的小气鬼。
“呜……嗯嗯……唔……”
我咬着手臂强自忍耐,其实跟他口头上服个软也没什么,但我就是做不到。
在蝉鸣声阵阵的盛夏,我们四人将躺椅拖到花厅的树荫下,一边吃西瓜一边乘凉。听着他们的谈笑打趣,我躺在长椅上,抬起手,通过指缝看树叶间漏下来的阳光。
我爱的人都在这里。
我忽然有点明白巫商的想法了。
如果真的必死无疑的话,如果真的可以选择的话,神啊,请让我死在这一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