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除了开头两个,剩下的我都没下重手,也就是养养的问题。
班长黑着脸,还是那个大嗓门:“怎么回事?怎么又是你!”
我无辜道:“我也不知道。”
他头痛极了,一个劲按着太阳穴,那里有根筋突突直跳:“我知道是我没看住这帮小崽子——但你——你他妈长什么样自己没数?整天往全是爷们的军营里跑算什么事?这哑巴没被缺胳膊少腿你就谢天谢地吧。”
我瞪他:“还是我的错了!?”
班长冷笑:“玩弄少年感情还不是你的错了!?”
“我没玩弄他!”我烦了,“长成女人是我的错?你看到外面的小狗可爱喂它两顿还喂错了?”
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陵那么大,要是耳朵能冒烟,他的气大概能从两只耳朵里喷出来,“你把我的兵当小狗?”
沈和平正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听到我的话,惊愕地看向我。
我坦然道:“对啊。就是毛茸茸的,喂食时会吐着舌头过来蹭蹭手的小狗。”
班长忍无可忍:“你可闭嘴吧!”然后伸手把我一拽,大概是气得狠了,说话都说不利索,指着城外的方向,“你给我走!这容不下你这尊大佛,赶快走!”
小白是除了我和班长以外还有余力站着的人,听到这话,他的面色一下变得很难看,看向班长,面露祈求。
班长没搭理他,借着角度遮掩,凑到我耳边小声说:“祖宗我求你了,换个地方吧。您往哪去都不愁过不好的,这几月我手下的兵倒个个都被你搅得心神不宁的,再下去我真带不住了。”
班长是个嗓门很大、脾气很冲、性格很直的人。每次他看到我都没有好脸色,一看到和平往我这蹭饭就皱眉,哨子吹得哔哔响,所有人打趣取笑沈和平时,他是唯一那个黑着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