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扭头看巫商,但只看到了他的矜持、冷漠、倨傲,像个典型的富家公子,小白说的那些,我一丝一毫都没发觉。
小白摇摇头,再次重复:“他很像当时的你。”
我意识到他还没说完。
“但你现在已经活过来——我不知道是为什么,但这很好。可他还没有,我觉得,如果可以的话,你能帮帮他么?”
我难以理解小白对他的关注,从第一次起,要不是当时小白执意,我大概根本不会救他。
小白固执道:“因为你们很像。”
行吧。
我无奈地做了个“你赢了”的口型,认命地再次走过去,想着再怎么搭话。
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我不喜欢小孩,而正巧,他才六岁,正是猫嫌狗憎的年纪。
我不情不愿道:“下午好。”
小孩今天穿了一身考究的小西装——这没什么不对,这正式极了,但——黑色西装短裤下是两条套着白袜的细瘦小腿。
我盯着它们神色微妙,我发誓我绝对没有炼铜倾向,但——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真的没人觉得,他穿的这衣服,有种微妙的女性化的脆弱感么?
不是孩童的那种,而是更隐秘的,更——更成人的。
我几乎想破口大骂了,究竟是谁在养这孩子!?
巫商注意到我的目光,神色一瞬变得警惕,我忽然意识到,他明白那些问题,他厌恶那个,可他还是那么穿了。
他依旧是那副表情,皮笑肉不笑道:“今天下雨,一点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