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明翰的笑更深,他不得不低下头,虚握成拳的手在唇边掩饰了一下,含糊地说:“你说是就是吧。”
缪存咬唇,高烧中的脸颊绯红,他恼怒地说:“只是一点生气,你也没有赢很多。”
“嗯,”骆明翰咳嗽了一下,一本正经地说:“我比你生气更多,所以其实还是你赢更多。”
缪存:“我没有你这么无聊的胜负欲。”
话虽如此,唇还是不免翘起了一点。
又说:“幸好没有很喜欢你,喜欢你真倒霉。”
骆明翰勾了勾唇,难得没有被这句话打击到。
“那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生气吗?”他从果盘里取过一只冬梨,给他专心致志地削了起来。
“太痛了,我虽然很能吃苦,但不能吃这么多苦。”
骆明翰:“……”
缪存讲话总是这样,很奇怪,又似乎很有道理。他总是古古怪怪地说着最简单的逻辑。骆明翰问:“你心里装了个量杯?”
“以前最痛的时候是跟人打架,肩膀脱臼了,小腿骨头也裂了,痛得晕了过去。这次比那次更痛,以后我只谈柏拉图恋爱了。”缪存理所当然地说,目光停在冬梨上,小小地馋了一下。
就是觉得很干,浑身从里到外地干,所以那个梨看着就很诱人。
骆明翰递过去,缪存说:“我吃不了这么多,给我一半就行。”
骆明翰:“不行。”
“为什么?”
“不能分梨。”
“你好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