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不可闻地深呼吸,静默了会儿,才笑了笑说:你送了我那么好的一幅画,二十万,就当一笔小小的报酬。”
缪存愕然:“那是送你的。”
“只要是属于我的,送我的,还是花钱的,都不重要。”
缪存心中情绪莫名,但应当是高兴而如释重负的:“我一直以为你不想我去法国。”
“怎么,在你心里,你对我有这么重要?”骆明翰摸了摸他的脸,亲昵中带着戏谑:“把你留下来,万一你赖上我怎么办?我是不婚主义。”
但是抽屉里的那两枚戒指却很难解释。那还是去年生日时买的,想要送给缪存,但生日过得那么惨淡,之后便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了。可以预见的是,将来也不会有机会。这两枚戒指只能在首饰盒里吃灰,直到骆明翰认为自己终于有勇气重新打开的那一天。他会对另一个人用时过境迁的笑说,他也会犯傻。
“那你想怎么帮我把那二十万要回来?”
“我有个朋友。”
“嗯。”
骆明翰轻描淡写地说:“在境外从事一种不太见得了光的事业。”
缪存:“……?”
“诈骗。”
好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