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欢迎他。”
返璞归真了的人,往往有更敏锐的直觉。缪存这样直白地指出,骆明翰笑了笑:“不会,他是个很好的人。”
因为缪存不准他再出去淋雨,骆明翰只能当着他的面给骆远鹤回电。
“我能回来看他吗?”骆远鹤这次开门见山地问。
骆明翰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他没跟我在一起,你随时可以回来看他。”停顿了些许,“病好了,就带他走。”
缪存大约觉得他在讨论的是自己,便凑过去,把耳朵贴着骆明翰的耳朵,听对面的声音,最好别是说他坏话。
他越可爱,骆明翰心越酸,不舍得推开,便摸了摸他头发。
“你突然这样,我很不习惯。”骆远鹤在那边淡淡地说。
“他病了,”骆明翰平静地说:“你还是我,都无所谓,只要他开心,快乐,健康。”
缪存疑惑地看着他,嘴唇朝一侧上撅着,目光里都是不解。
“我只有一个请求。”
“你说。”
“最后再多给我几天。”
挂完电话,缪存戳穿他:“你是不是要把我卖了?”
“你觉得你值几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