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颜和骆闻瑟走了近一刻钟到了仁济堂,严掌柜正好在柜台后打算盘,抬头看到人忙笑着迎上来,“陈大夫来了,葱白,快上茶点。”
严掌柜亲自领着人去包间,没一会儿葱白端着三盏茶,两碟子糕点进来了,“陈大夫您慢些用。”
“好。”陈秀颜笑着点头,等葱白出去,才开始跟严掌柜说正事。
“仁济堂有一位姓吕的大夫吗?”陈秀颜直问重点。
严掌柜听了眉头一拧,看了一眼陈秀颜边上坐着的骆闻瑟心里多少有数,“是不是吃过吕松良开过的药?”
骆闻瑟点了点头,“之前我跟相公来过仁济堂,吕大夫给开了调理的汤药。”
“我诊过二姐的脉象,没什么问题。”陈秀颜说了一句,严掌柜的眉头一下子松开了。
“没问题就好,没问题就好。”严掌柜舒了口气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方才解释道,“吕松良虽然医术过关,但人品不太行。”
“县城大户人家,特别是后院女人多的,不太平,吕松良最擅长妇人的一些病症,不少人家喜欢请他去,那人是个贪财的,为了银钱做过不少伤天害理的事。”
“虽然是私下达成共识,但做多了总会漏了风声。”
“仁济堂当时远远比不上杏手堂,但我也不想坏了名声,就把他给辞了。”严掌柜说道,“不过你们如果是上仁济堂来看诊,吕松良应该不会动歪脑筋,想来是正经给这位夫人看了病。”
陈秀颜思索着,正想问有没有当初的脉案,就听到隔壁包间传来一阵惊呼和道喜声。
“真怀上了,真有孩子了?”
“喜脉还能把错不成,恭喜这位公子和夫人了。”
“太好了,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