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娘等知道高崇同意了高望科纳她为妾,呆住了,高崇的原话是以她的出身当正妻不够格,如果不答应当妾,那就让她离开高宅。
桃娘只觉得柳暗花明又一村,当即高兴得同意了,自然没有看到高崇眼底闪过的一丝狠厉。
去县衙提交了纳妾文书,桃娘就是高宅的人了,虽然不能无故杀妾,但现在桃娘怀着身孕,小产后大出血死掉的人不知凡几。
高望科本来还沉浸在自家爹同意桃娘进门的事上,结果下午就被高崇叫去书房,直接言明了高望祖和桃娘的关系。
“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十有八九是高望祖的。”高崇的话让高望科直接怔愣住了,等气得站起身人一下子没回过来,晕过去了。
高许氏得知消息后吓得当即去请了杏手堂的大夫来。
高望科直接在书房的榻上躺着,等杏手堂的大夫来的是,屋里只有高崇和高许氏。
“大夫,我儿子突然晕过去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高许氏焦急道。
杏手堂的大夫为高望科把了脉,说了些肝火旺盛,引起头晕目眩所以才会晕过去之类的话,然后说了底子的亏损,体内还有些寒气。
“都是你让儿子跪祠堂,他这身子骨怎么受得住。”高许氏泪眼婆娑,心疼道,“大夫您给我儿子开个药方调理调理身子。”
“是该调理调理。”大夫把脉的手一直没有放开,“肝气不舒,精气不足,肾阴亏损,下焦虚寒,命门火衰。”
“大夫您说得是什么意思?”高许氏听不懂。
“这位公子应该还没有自己的子嗣吧。”大夫肯定道。
高崇听了这话站起了身,走了过来,“是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