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么事,放心,那些牛鬼蛇神扰不到我这儿,我会让他们灰飞烟灭。”陈秀颜玩笑般宽慰骆闻谦。
“以后跟永安侯府得远着些了。”骆闻谦何其聪明,一下子想通了关键,“就是都在京城总不好避免。”
骆闻谦突然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考得这么好,一甲的进士直接入职翰林院是惯例,他想外放做官都不成,如果外放做出些政绩,再调来京城,他更能大展拳脚,而不是被贴上一些既定的标签。
骆闻谦不知道的是这些是他想太多了,惯例不惯例的就是用来被打破的。
“圣上为什么还不立太子。”陈秀颜问道。
“皇后没有儿子,几位皇子都不是嫡子,大皇子是宫女所生没有外家相助,一直默默无闻,但具体如何不得而知;二皇子是贤妃所生,贤妃的父亲是户部尚书,户部尚书的岳丈是龙虎将军戚家,戚家几代都是武将,戍守边关,手握兵权。”
“三皇子是贵妃所出,外家吏部尚书府,吏部是六部之首,掌管官员升迁,所以三皇子身后有多少人没人知道。”
“还有四皇子、五皇子,都是外家有权势的,之后的几位皇子年纪小,但太子一日未定,谁都心思涌动。”
骆闻谦心情有些沉重,但又有一丝轻松,陶太傅是忠君的中立派,谁都想拉拢,但谁都不敢拉拢,自己是陶太傅的徒弟这一点就在一定程度上保障了安全。
不过去年除夕,三皇子受伤,陶太傅亲自去看的场景重现眼前,到底是不是真的中立,有时候也是被旁人定义的。
到了太傅府,陶老一下车就眼眸深邃的看了陈秀颜好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