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才人进宫前的动向自己最知道,没有跟谁不干不净,进宫后就更加不可能了,宫里可就皇帝一个男人。
所以有可能是皇帝先染上了,传染给了温才人?当然这样的话江嫣然不可能会说,因为无论如何,结果只可能是温才人传给了圣上,圣上那边绝不可能担上这样的名声。
陈秀颜就是认准了古人对花柳病的认知才会提这个意见,这个病可不是只有发生关系才能染上,途径还有其它的,别人不知道而已,知道的又都是自己人。
等皇帝身上的症状完全消失后,他的心稳了,特别是太医每日把脉,身子都没有什么损害和问题,他再次招了褚闻谦和陈秀颜进宫。
“已经没有疹子了,还需要接着吃药吗?”
“得吃够时间,十四至二十一天,保险点还是吃够二十一天才稳妥。”陈秀颜回道,然后没有再说其他的,她该让人注意的事项在上次的那张说明里都写清楚了。
皇帝也知道,吃够时间,还得不能同房三个月,这个问题他还要脸,没有问,也亏得陈秀颜妥帖,用纸上的说明标注清楚,免得彼此尴尬。
“之前侄媳妇说的,怀有身孕吃了药对孩子有害,那是不是最好还是把孩子流掉?”皇帝问道。
陈秀颜心底一冷,微垂着头掩饰着眼底的冷光,果然在帝位的人是没有什么心的,就算有只要跟自己或是利益冲突,也是能当即放弃的,最让人恶心的是还想让别人当这个恶人。
陈秀颜抬头略显为难道,“少量吃其实影响应该也不会很大,但个人体质不同,孩子也还没出生,任何事都是说不准的,有可能出生后没有丝毫不同,也可能就异于常人。”
“至于要不要流掉,毕竟是圣上和温才人的孩子,孩子的去留问题还是圣上最有决定权。”
陈秀颜就差没说,你可是皇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就算生出的孩子有什么问题,你也不是吊不住命,孩子出生后如果发现问题,杀了也不是没有的,帝王手里沾着的血腥可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你扮什么小绵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