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河水季的时候有水吗?”褚国人几乎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地势,见悬崖下这么宽的全是河床,开口问了一句。
“会有一些,但是不多。”哥舒木回道,“这河王爷你们应该知道。”
“偏关河。”承平王瞟了一眼道,“源头在偏关县,前两年干旱的时候,偏关河的源头都没水了,更不要说这里了。”
褚闻谦实地去过偏关河,还治理了那次的干旱,看着干涸的河床,眼底有些叹息。
“一次三十人上桥,马车则只能上两辆,如果东西重一辆一辆过。”承平王吩咐,接下去就有将领守着桥的一侧,点着人数、马匹和东西,估算着重量。
陈秀颜她们是第一批过去的,接下去人来车往的过了好一会儿,可一声轻微的撕裂声音传来,陈秀颜一眼看向了桥中央的位置,冻住的冰和土有些裂了。
承平王一干武将也发现了问题,此时桥的另一侧还有几乎一半的士兵没有过来。
“滦安,你带剩下的士兵绕路走,还没过去的嫁妆你也护好。”承平王给滦安试了一个颜色,作为心腹之人当然知道嫁妆昨夜就已经被秘密送走了。
“王爷放心,属下一定护好。”滦安抱拳行礼,大手一挥带着人骑马走了。
承平王作为垫后之人,成了最后一个上桥的人,速度快的只听桥上几个落点,人直接过来了。
一块提示桥危险的木牌早早被立起,万事妥当后,大军整顿重新出发。
“王爷对不住,让你们一半的士兵要绕远路了。”哥舒木作为这次迎亲使臣,没有尽好地主之谊,很是惭愧。
“这是冬日的意外,跟哥舒将军没有关系,这一路下来,各个部落里的人都很热情,我们感受到了鞑靼的友善。”承平王笑着说道,虽然有一些场面话,但大部分都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