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站着干嘛,把他们拉开!”许窦逍觉得自己一定面色不善,因为他的太阳穴跳的厉害。
壮丁们闻声而动,他也没闲着,三步并作两步走向正对着一个人猛捶的袁本,拎住领子向后拉。
“住手!”
回答他的是迅猛如风的拳头和左脸的刺痛,接着就是鲜血喷涌了。
袁本见了血才知道自己打了谁,呆愣愣的看着对方被自己戒指破了相的脸一时手足无措。
“你没事吧?”他胡乱拿了纸巾就往许窦逍的脸上摁,一副伤你还不如伤我自己的悔恨样子。
主席大人不太习惯被同性在脸上摸来摸去,他退了一步,自己处理伤口。
“一边呆着!”
自知理亏的袁本乖乖的拿了纸巾坐到一边清理自己的伤口,临了还盯着许窦逍的脸完全的不放心。
有些人不需要发火就能展现完美的压倒性的气势,比如许窦逍。
他站在被壮丁拉开的两拨人中间,冷着他那帅气的脸:“有意思么?陈淼,把他们的名字学院都记下了。都去医务室。等会在会议室集合。”
操场离医务室路程十五分钟,足够许窦逍了解来龙去脉,本着「帮亲不帮理」的原则等他坐在大夫面前上药的时候已经有了打算。
他翻着手机的电话簿,清闲惯了的大夫手脚绝对算不上温柔,酒精直愣愣的往伤口上招呼。
“嘶,疼。”他下意识的后躲,被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大夫摁住头:“知道疼就别惹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