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窦逍不着痕迹瞥了一眼罪魁祸首,心想着,你还真是喜欢打别人的牙。
左手看似无意的覆上自己受伤的脸,笑道:“同学,你下手也不轻啊。”
一瞬间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他那举着的右手食指上的华丽丽的戒指上,如果目光有温度,那么他的戒指已经被熔化成金属液体了。
袁本仿佛听到了空气中的声音。
原来是你伤了主席的脸。
是你呀,是你呀,罪无可恕。
全校女生的敌人,敌人,敌人。
他脊背发凉的在口袋把上面有着干涸血迹的戒指褪了下来。
跳进黄河只会更脏的某人投降了,退缩了,妥协了。
既然没有人炸刺了,既然大家都不想闹到学校上层惨遭处分,那么共识达成握手言和。
留在最后关灯锁门的袁本关心病号。
“诶,你怎么就贴个邦迪就跑,大夫没给你裹纱布。”
“没,太丑。”
“丑?等你烙了疤就美了,小心没人要你。”
事件完美解决的许窦逍心情愉悦,破天荒的调戏友人,他把手搭在对方的肩上笑得暧昧:“反正有你负责,怕什么。”
察觉到对方的僵硬笑意更胜,可某人下一刻爪子就揽上了他的腰,低低的笑着:“好啊,你让我怎么负责。”
许窦逍立即察觉了不对,果不其然余光扫到了在门口呆立的女生,他猛地推开袁本,笑得不知道有多尴尬:“咳,同学,有事?”
“哈,啊,恩,我东西,东西忘了。”
“哦,我们先走了,你关一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