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上遇到了小挫折,这不请教请教我们,主要是我。”

袁本愣了一下,但很快表示了对古越自信的鄙夷。

“请教你?我认识你也不过一年,已经看你被人甩了十五次了。你能教人家什么?失恋后的自我安慰?”

“那也比你强吧。”古越输人不输阵,“最少我还有经验。失败的经验也是经验。”

“我那是宁缺毋滥。”袁本懒得和他再争,转过来问当事人……的朋友,“遇到什么感情小挫折了?”

许窦逍愣愣的看着袁本真诚而亲切的笑容,转的更快了。

我遇到你了。

难道你要我在此时此刻当着古越说吗?

这又是什么题?

看我有没有公开出柜的勇气?

有就值得,没有就算了?

不是,我为什么要被你考验来考验去啊,借酒表白的是你,主动亲过来的是你,失联的是你,我怎么就得被你牵着走啊。

许窦逍生气了。

其实,许窦逍对袁本的种种心态分析懊恼误会都无法成立。

喝醉酒的袁本就像是被病毒侵入的计算机程序,酒醒后的他就如同一键恢复之后的盘,记忆这类东西那叫一个干干净净了无痕迹。表白啊,吻啊,已经被名为酒精的黑洞吞噬了。

他只记得自己好像和许窦逍说过了什么。但,是什么呢?他想,如果是很重要的话他会和自己说的吧。

的确是很重要的事,只是,已经不是许窦逍可以当面和他坦言的事了。

许窦逍是不可能了解他这种奇怪的酒品的,所以只能在百般纠结之后一脸冷淡的回答他:“没什么,一点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