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了知识洗礼的古越同学只觉得身心俱皮,嘟囔着「学无止境」退出论坛,将空调被从头裹到脚,企图以深度睡眠来格式化自己的思维空间。
古越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朦胧之间听到开门声,紧接着是凌乱的脚步声,夹杂着喘息的对话,他迷迷糊糊的从被子的缝隙望出去,只见得袁本用手抵着许窦逍的嘴唇把他的头往后推去,然后在他的颌线上留下湿漉漉的吻,一路向下来到他喉边的敏感地带,在他的颈窝深处用力声地吸了口气。
后者喘息着以让自己保持平静,袁本开始用足以留下一个吻痕的力度吸吮他的喉边。
古越只觉得火从心头起,怒向胆边生,他不过是失手上了兄弟的云霄飞车,用得着追到梦里让他看真人秀么?
用得着么?!睡前的懊恼挫败促使他掀开被子从躺椅上蹦起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人:“袁本!你搞什么啊!你不知道这个位置领子挡不住啊!!把你的爪子从许窦逍的衣服里拿出来!!”
被斥责的宣传部长仿佛被电击了一样从慌乱的学生主席身上起来,后者在整理衣服的途中碰到了放在桌子上的一壶冰水,玻璃壶合着凉水一块砸在了体育部长穿着拖鞋的光脚丫子上。
伴随着冰凉与疼痛,古越的神识彻底归位。义正言辞的他这时候才意识到所见一切毫无半点虚假,他最好的两个朋友真的像弄风月里的那群姑娘说的一样黏黏糊糊的亲到一块去了。
我的老天爷!啊啊啊!!
古越抑制着自己冲出大楼仰天长啸的本能,原本大义凌然的右手食指哆哆嗦嗦的保持着指责的姿态在两位好友之间摇摆。
“你、你、你们、你们俩。”
“对啊,我们俩。”袁本揽过许窦逍的肩膀,冷冽的看着古越,仿佛他要是敢说半个不字,他就能扑过来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