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近很红的新艺术运动展是你们在做?”

宁钧在得知袁本的工作后更坚定了自己的信念,“我听说前三周的票已经预定一空了。”

“是他在做。”袁本指了指坐在沙发扶手上的thoas“他是展览的主策划,而我是单位派出来的保姆。”

“别这么说,没有你我根本无法工作。”thoas以一种西方人独有的自然搂住袁本的肩往自己的怀里带,虽然灯光昏暗,但宁钧没有看错他落在袁本头顶的一个吻,轻柔、熟稔、充满爱意。

哇哦。宁钧用余光扫了一眼自己的未婚夫,显然他也没有错过这个甜蜜时刻,而他的僵硬度可能只有大理石雕像才能够媲美。

她大概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宁钧没想到自己有一天需要和许窦逍聊聊他的恐同问题。

她悄悄揉了揉许窦逍的指关节作为安慰,继续若无其事的和他们聊起了周末即将开幕的大展。

“我看到宣传上提到穆夏的代表作大部分都会在这次展览中展出,我爱死他了。”

“那你要不要来参加展览的开幕酒会?”

“可以吗?”

“当然,你是袁本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thoas笑着眨了眨右眼,“况且是位热爱艺术的美丽女士。”

最后,这场危机四伏的初次介绍在thoas和宁钧互换微信号,并且得到一张展览开幕酒会的邀请函作为尾声,总算有惊无险,顺利结束。

众人或是代驾或是叫车陆续离开,最后只剩thoas和袁本站在酒吧一条街的路口等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