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吻上了对方。也不深入,就那么抵着他的唇:“亲爱的,我们是什么关系啊。”
许窦逍被他弄得痒痒的,下意识的后退,却被对方扣住后脑逃脱不能,然后唇齿就惨遭蹂躏了。
过了一会儿袁本放开他,头在他颈边挨挨蹭蹭:“亲爱的——”“恩,是不应该挂帘子,恩,就这样就好了。”
许窦逍最招架不了他这种大型犬般撒娇耍赖的行为举止,当下举手投降。
住在一起是好事,也是坏事。
好在于与亲亲爱人朝夕相对,搂搂抱抱不需要堤防突然的破门而入。坏在于,太过于方便的搂搂抱抱亲亲。
所谓那个少年不多情,所谓人不风流枉少年,所谓温饱思那啥,所谓食色性也……
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月上中天的时候,袁本敲开了许窦逍的门。
许窦逍身着单衣披着一件狐皮的斗篷赤脚站着,微卷的长发层层叠叠的披散下来,眉梢发尾还带着点点的水汽,白得透明的脸泛着淡淡的粉,显然是刚刚洗过。
“有事?”他双手扶在门上,冷冷的挑眉问着,随时准备关门送客。
袁本不答,他正忙着欣赏,欣赏那多情的发,冷然的眉,细弱的脚踝。
许窦逍被他盯得发毛,也发火,手一合就想把人关在门外,然而面对着袁本,永远只有一个结果,未果。
袁本向前一步脚尖顶住门缝,稍一侧身滑进屋内,后脚跟一拨带上门,右手一勾一带一翻,许窦逍便被压在了门上,银白的斗篷掉在地上,沾了灰。
许窦逍有点生气的推他,弯腰要去捡自己的衣服,袁本偏不让他如愿,把他的双手别到身后,也把他所有的挣扎禁锢在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