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你们怎么了?”袁本靠在餐桌边上抱着胳膊问,他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立场,又改了口,“如果你不愿意说,就不说。”

“我也不知道。”许窦逍的半张脸被冻得发木,模模糊糊的说。

袁本想了想:“是不是因为我住在这?我可以搬……”

“不是!”许窦逍不想听他提到走字,“可能是因为我没告诉她房子的事。”

袁本都要被他气笑了:“你还没说?让人家自己查找了?许窦逍,你那聪明的小脑袋里都在想什么呢?知不知道人对财产有多敏感,这直接和信任度挂钩了。你让人家怎么想啊?”

“我错了,我错了。我已经被教训了。”许窦逍可怜兮兮的给他看自己脸上的红肿,“我前两天出差了,这事总不能发个信息说吧。”

“我看你不觉得自己错了,刚才那么横。”袁本想了想,“是不是还有别的事?”

许窦逍的肚子咕噜噜的响了起来,他这两天辗转反侧,吃也出不好,睡也睡不好,一路从外地赶回来没来得急吃晚饭,身体开始抗议。

“没吃饭?”

许窦逍:“没有。”

“只有边角料再加工,吃不吃。”

“吃。”

袁本转身进厨房做饭,许窦逍脱了外套,解了领带,往沙发一靠,一手扶着冰袋,一手搂着抱枕,看袁本在厨房里忙碌,他穿着漫威的文化衫,格子睡裤,长长了的自然卷乱糟糟的,看起来懒洋洋的,又软绵绵的,从前许窦逍最喜欢在他做饭的时候闹他,从后面抱着他,像个树袋熊,现在他没有这个权利了,只能隔着半岛看看。这种时空的错位让感他又满足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