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四十岁的时候或许会看淡这一切,等到七八十岁的时候翻出袁本的东西活血能给来串门的小孩子们讲一讲,如果那时候的风气够开明,他会讲一讲他们的爱情故事。

这就是他们的未来了。

许窦逍越想越难过,心脏被揪住一样的紧,手指尖发麻,眼眶发胀,嘴里发苦,即便跟自己说「这不算什么,两年前已经都想通了」可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流,这位创业公司的合伙人年薪百万的青年才俊,坐在多少人都羡慕的豪车里,因为一场求而不得的爱恋哭的像个孩子。

老天爷仿佛嫌他不够烦似的,安排宁钧在这个时候发信息给他:“明天下午两点,在老地方喝下午茶。”

许窦逍吸了吸鼻子,眼泪还挂在睫毛上,瘪着嘴回了个好。

袁本要怎么样他管不了,他自己的事还是很清楚的,他没有办法和宁钧结婚了,他心里住着个人,不是铺张餐布临时野餐的那种,是夯实了地基盖了三层小楼,周围有两百平的院子,院子里还养花种菜有猫有狗的那种住。

想要让他搬走,还迁费都给不起,况且自己不想让他搬走。

他不能耽误了宁钧。他要跟她好好解释清楚,他的过去,他的心情,他的愧疚,都要解释清楚。

他有自信能承担宁钧的任何要求。

除了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