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老师崩溃了,我当然害羞了,以前我可以仗着合理的关系随便调戏你,现在可不行,虽然有合约在身,但公序良俗在那摆着呢,宁钧今天早上还给他发来一个关于心里的构思,他怎么可能心安理得地挑戏人家未婚夫。
“你别逼我啊。”袁本咬牙切齿,“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这我可看不出来。”许窦逍摸了摸他发红的耳朵,热度是因为疼还是因为臊,“你最规矩了。”
耍流氓这事,讲规矩的人先输,这还是袁本身体力行交给许窦逍的,多年之后又被人还了回来,要多难受有多难受,他扭过头去不看他:“算我输了行不行,中午请你吃饭行不行。”
许窦逍见好就收,也不敢把人逼的狠了,所谓请君入瓮,也要讲究套路,温水煮青蛙最好,上来就大火猛料,再傻的青蛙也会跳出锅去“那中午我可点贵的了,你别心疼。”
“我又不是古越。”
他俩本以为人在他乡,行事动作放纵了不少,反正也没人认识,殊不知这样高挑帅气的两个人在哪里都出众,他们又言行暧昧,早就吸引了不少小姑娘的目光。
接近大学城的艺术集市是年轻人的休闲天堂,他们一半是卖家一半是买主。
在这众多的青春学生中,有一位刚巧认识他们,说认识也不算认识,只是她看过他们从大一到毕业的全部市级和照片罢了,关于二人的点滴恐怕要比他们本人还记得清楚。
此人正是童玲的妹妹,她曾奉家姐之命彻查二人的校园故事,也曾被两人萌的肝颤,这时亲眼看见了,才明白当年学姐包括部分学长的疯狂,这样招风的两个人,一个斯文一个冷傲,妥妥的互补反差萌。
萌虽萌,但是啊,他们好像不应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