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把我手切了,成绩什么的不是还能打么。”
看二胡那么激动,莫栩反而觉得挺乐呵的,一直笑眯眯地说着话。
“得,我看脑子不好的不是你们张总,是你。”二胡脸色一变,恨铁不成钢地指着他,“你现在又没队,打什么成绩你打,你自己一个人打吗?神巢没这规矩!说真的兄弟,你现在点个头,我马上去我们老板那边拿份合同给你,ng前绝对能再武装个影舞给你,只要你点头!”
二胡那抑扬顿挫斩钉截铁的语气,就差拍桌子助声势了。
不过莫栩还是摇了摇头。
二胡皱着眉,不满道:“你想啥呢?你给老哥我说说成么。”
“我只是在想……”莫栩看了看窗外,傍晚了,原本刺目的阳光变得柔和,洒在窗外一只小麻雀的身上,那小麻雀在墙外的栏杆上啄了两下,很快又飞走了。
“你说,我们为之奋斗的队伍,真的有足够让我们奋斗的价值么?”
二胡愣了几秒钟,猛地坐回了他办公用的椅子上。
可怜的椅子猛遭近三百斤的重击,发出了一声悲惨的「吱呀」。
此处应当来支烟。
可惜基地不能抽。
二胡想了一会儿,搓了搓脸。
“老莫,哥哥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值不值得奋斗,是取决于你自己在乎的东西,还有你遇上的人的。哥哥就想问问你,你以前说,你在乎的一直是冠军,这句话还作数不?”
莫栩抬眼看着他。
“要是还作数,你何必管那些糟心的人和事呢?虽然我是不知道你们天舞发生了点什么,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你不是说过,你只想拿一个冠军,哪怕在幕后,至少那个夺冠的账号有一半和你有关,但是现在你在干嘛?分手这事对你来说,真的像你说过的那么无所谓吗?”
……
挑了张电竞椅,二胡给他叫了个送货的,填了地址送回去,然后他送莫栩去地铁站。
一路上莫栩都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