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有点累了，笑多了说多了话胸腔也开始隐隐作痛，落水伤害最大的其实是呼吸道，他不该做这些事的。

但是畅快。

有些话憋在心里很久了，终于说出来了畅快。

再说他是和孙天睿说的，阿睿的话……总觉得和他说这些也没关系。

意识模糊的时候，他依稀听见身边传来了孙天睿的声音：“栩哥，xx，是你俩的名字么？”

孙天睿没有说是谁的名字，但莫栩听懂了。

气若游丝的声音从他的鼻息之间传出：“嗯……”

哦……

孙天睿心想，果然是这样。

也亏得这两个人姓名缩写是一样的，这么多年孟询也没让人发现名字上的破绽，都以为他只是因为光用x的话字符数不够建立id的，所以很土的将姓名缩写写了两次上去。

谁知道这根本就是两个人的名字。

而这样说来，最开始曾经吸引过他目光的那个线上版xx，其实就是莫栩吧。

他无声地对着天花板露出一个无奈的笑。

优秀的人怎么都挡不住光芒，但自己呢？

直到身边人的呼吸变得均匀，孙天睿终于侧过头看了莫栩一眼。

从侧面看，栩哥的睫毛很长，鼻梁也很高，下颚线条也很完美，不算漂亮，但是是那种英气的长相，看着很舒服，也很有通常意义上「男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