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男人觉得自己的脑袋有千斤重,他只得靠抓紧什么才得维持平衡。
“为什么?为什么自顾自地消失了,又自顾自地回来了?”
呢喃的声音终究变得哽咽了,眼角的泪不停地流,“你去哪里?不要!”
杨槐的肩膀都快被柴今咬破了,他很想直起身来给抱着他的男人擦擦鼻涕和眼泪。
他这么重,别再给小今压坏了。
而柴今颤抖的呢喃声,他听着心里可难受了。
柴今做了一个梦,他梦到了自己的生父,梦到了对他无微不至的大学室友,可这些人最后都离他而去了。
没有任何原因,连挽留的机会也不给他。
噩梦醒来,柴今觉得自己的呼吸有些困难,睁眼一看,竟然有人压在他的身上,这么大块头,难怪他一直觉得自己睡得不舒服。
一把推开身上的人,“喂,你是谁?神经病啊!”
揉着被墙撞疼的脑袋,杨槐立即眉开眼笑,“力气恢复了不少,看来烧已经退了。”
柴今明显很惊讶。
这是杨槐?他怎么来了?
“杨哥,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杨槐伸手摸了摸柴今的额头,再次确定已经退烧了,“没事没事,你没事就好。”
很不合时宜的,柴今的肚子叫了,尴尬的声音让两人也尴尬的相望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