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紧了身边的人,从小今身上传过来的温度,让他觉得安心了不少。
他再次亲了亲他,觉得先不管这些事了,他困了。
不管左家的决定是什么,他都支持。
左雨欣他依旧会照顾的。
夜已深,从窗外可以看到的树枝已经是光秃秃地一片了,但风吹过,还是能看到它摇晃的样子。
床上的两人紧紧抱着,醉酒的柴今体温异常的高。
而近段时间一直被梦缠着的杨槐,一夜无梦,他想,大概是今晚睡在他身边的人,异常的暖心吧。
相对于这间屋里的安静,隔壁的两人就相对更加温馨了。
左雨欣做了一个绵长的梦,梦里她和左木才刚读初中,她在学校被其他男孩子欺负了,为了给她报仇,左木一个人单挑了好几个,最后一身伤痕地出现在她面前,要求她给他上药,明明疼得都想哭了,他还要红着眼睛说不疼,让她别担心。
再后来场景就到了她抑郁症很严重的那个阶段,左木陪着她去各个地方玩,就好像她从来都不知道左木喜欢的是杨槐,他们笑得很开心。
梦里她嫁给情人,交换婚戒的时候,她的眼泪「刷」地一下就掉了下来。
梦里的左木多温柔啊,就好像他们之间没有杨槐,他就像她做过的无数次白日梦一样,朝夕相处和他产生了爱情,最后步入婚姻的殿堂。
她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情经历,她只是希望她这辈子能够得一人心。
意识渐渐清醒的时候,左雨欣固执地不想睁开眼睛,她不想醒,这个梦太美。
可是她已经睡不着了,那个梦终究碎了。
她睁着一双空洞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天花板上的精致的吊灯。
她记得这是左木为了给他装修房间里,特意给她买的。
她的确很喜欢,但没想到看到看到就会止不住地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