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邑介绍道:“病人的情况,应该是一种自我封闭,他在很长的一段时间是生活在黑暗和混沌之中,也可能现在的他也一样。”
傅知言追问:“这种情况可以治疗吗?”
“傅少,我希望您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夏邑反问:“病人能开口说话,这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傅知言沉默了一会儿,看着夏邑正色道:“很重要。”
“无论他会不会说话,我都一样喜欢他,珍视他,但是他才十八岁,我希望他的人生能有更多可能,而不是将自己封闭在一个坚硬的壳里,”傅知言想到元乔每次小心翼翼的样子,明明只有18岁,却早早懂得不给别人添麻烦。
“刚刚我也说了在豪庭的事,这事怪我,我没有保护好他,”傅知言难掩自责,“但是我也在想,如果能够通过一些心理干预,治好他的失语,他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就可以求救,而不是…”
而不是孤立无援,在满心欢喜的去找自己的时候,被人欺负。
“按照病人这种情况,做心理干预并不困难,但是我的建议是你先不要着急,病人既然把自己封闭起来,是因为他觉得生活中没有光,就算你带他过来,他也不愿意配合。”
傅知言面色冷峻,一言不发的看着茶几,“所以我现在应该怎么做?”
第二十六章 傅大少词穷
“让他信任你,”夏邑说:“让他愿意听你的建议,主动过来做治疗,要对他好。”
闻兴忍无可忍:“好,好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