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徐,看样子明天你不能跟我们去网吧打游戏了。”室友陈浩哲说,“我们玩魔兽还缺个奶萨啊。”
徐仪清说:“雨松玩奶骑啊。差不多。”
“下午放学,我准时来前排等你。”蔡雨松说。
“你怕我来后排惹张雪啊?”陈浩哲说,“雨松,张雪早上不和同学们集体行动,三观不正,格局狭小,该多接受接受思想教育。”
徐仪清说:“哲子,张雪在痛经,没法上楼顶。”
“她就是娇气。痛经能有多痛?”陈浩哲说。
徐仪清想:哲子说得像他自己痛过一样。他提议罢课,到楼顶又溜去一边,不承担首责。这就比张雪躲在教室光明磊落吗?
但他白天被陈浩哲踢过的地方又隐隐作痛,他屈腿揉,懒得辩驳。
“哲子,你管女生那么多?一天作业还不够你烦的?我训练回来赶都赶不完。”第四位室友说。他是班上的体育委员,人高马大,足有一米九。作为体育生,经常要训练。
陈浩哲说:“是啊,男人从小压力大,现在拼学习,以后拼事业。不比女生,拿个文凭就嫁人。”
徐仪清说:“女生压力不小的,也有想做出事业的。”
“小徐,就你最能融进去女生堆。”陈浩哲说,“真的女生有哪点好?又作又发脾气,还要拉屎。只有纸片人是完美的。比如我老婆西木野真姬,唱跳俱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