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上吧。”徐仪清说,“明天我一样填志愿。蹲完派出所,我开学一样去川大报到。你还能做什么留下我?砍我几刀?把我砍成半身不遂?”
杨跃想:他不就范。无论我怎么威胁恐吓,他都不遂我的意。
他耳朵嗡嗡作响,既想割开自己,又想把徐仪清揍到遂自己的意。
他举起拳头。
徐仪清闭上眼睛。
拳风从徐仪清脸旁擦过。拳头落在他耳边。乳胶床垫下陷,吸走声音。
二,
杨跃在心里又数一遍,二。
他说:“刚才我吓唬你的。第一次去你家的时候,我跟徐瑞芳保证过,绝不伤害你。”
他从床头柜掏出钥匙,解开徐仪清。双手代替手铐,一下将徐仪清压在床上。
徐仪清抿着嘴巴,面部光滑,看不到酒窝,额头上汗津津的。
杨跃想:他以为我舍不得他走。还有挽回余地。
“我在中二期。你知道我有精神病史。我小时候的精神病也许没好完。小徐,我只是不想你走。你该去读大学就去读大学。”他再接再厉服起软,绕着弯跟徐仪清道歉。
“我知道。唉,下次你舍不得就直说。暑假我要跟你出去玩的,我会用足够的时间让你适应。”杨跃说话永远算话,徐仪清赢下一局,冷汗下去,“你穿衣服吧。”
杨跃翻下床,脚掌踩在地上,悄没声息。rh的效力没有完全过去,徐仪清软软地躺床上,看着杨跃套上牛仔裤。
杨跃把徐仪清的衣服丢回床上,给他提内裤。他力气之大,内裤边勒得徐仪清一阵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