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声似羯鼓,一通高过一通。
杨跃感觉徐仪清的手冰冰凉凉。
杨跃想:不如带他一起走。那徐仪清永远十八岁,我永远十六岁,不再有任何我控制不了的事情。
“如果我答应你,是不是包括性行为?”徐仪清苦笑,忧愁在他左颊戳出一个小酒窝。
暴雨之中,白t恤附着在他清瘦身体上,服服帖帖。锁骨清晰可见。
杨跃被徐仪清提醒——他还没有享受过肉欲。
色令智昏。
:“主人。”杨跃放弃带他跳下去。
“我留在你这里,能不能有个时限?”徐仪清不纠正称呼。
“七年。七年时间不会影响你正常又主流的人生。到时候我也大学毕业了。你看得到头。”
徐仪清松开左手,朝他的右手伸出去:“其实你要跳楼真的跟我没什么关系。”
“你的逻辑很对。”杨跃右手握住他,翻回楼顶,“你的确不对我负有任何义务。但你想要我活着,我真开心。”
杨跃捡回来温雅的碎花雨伞。
徐仪清停在原地。暴雨倾盆,砸得他头晕目眩。
就这样,小徐被杨跃挑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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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一日,工作日下午一点半,购物中心的店员多过顾客。外面日光炽烈,里面空调习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