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脑袋还混沌着，沈璧停了动作，顾清难受着，听着沈璧问话也只好胡乱去嗯。

沈璧一时欣喜，竟也什么都顾不得，知晓这东西是买给自己的，这些年的坚忍克制顿时灰飞烟灭，只像个未尝恋爱的青涩毛头小子一般拆了那盒子，看到一个红宝石的领夹躺在黑色的天鹅绒上，一时失语，一时若狂。

“清儿、清儿……”

沈璧去唤顾清小字，顾清软着身子去回应，余光中却猛地闪过一抹带着光泽的红，身子再就僵硬，脑子一片空白，被海浪毫不留情地拍到了岩石上，被侵蚀得片甲不留。

打碎了两人之间默认的和平和幸福。

沈璧还去吻着顾清耳畔，感受到顾清的停住，问道：“怎么了？”

顾清一颗心被悬到了顶点，到底记得这东西是沈君的，是自己送给沈君的，啜泣，“那……那不是给你的……”

沈璧哪能不懂，被活生生浇了一通冰水在脊梁上，这样的痛苦比以往任何一次的受伤都要刺骨。

不愿去问，却也被迫知晓。他爱的人，是别人的妻子，是他亲弟弟的妻子，是自己今生无法给予一个正当名分的人。

即使是他的第一次给了自己，也是偷的。

是偷到的。

羞耻包裹了顾清，他开始努力地回想自己想要沈璧的原因，极力拨开黑色的雾霭去寻，寻不到。

自己还能感受到来自沈璧的灼热感，还能感觉他的东西就停留在自己的逼穴里头，他动着，他动着！

顾清慌忙要逃，沈璧那双本来温厚的大掌此刻却化作了冰冷的硬甲将自己的耻骨捉住定在他那东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