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前男友啊?”
我点点头,他拍拍胸口,貌似也吓到了:
“卧槽卧槽,我还以为你杀父仇人。”
我又被他逗笑了,他怎么这么蠢。这哥们儿也确实有点好笑,每天复习都很崩溃,还要苦中作乐,和我吐槽,我大方地接受了这份友谊,请求他:
“喂,我们走走吧。”
他可能看出我心里有事,也比较大方,陪我在操场上走了走,听我吐槽。对他我就无所顾忌了,将姜以恒和高卓那些破事一五一十和他说了,他咂嘴:
“噫~怎么会这样?”
我也想不通怎么会这样,他俩怎么还真搞一起了。在我的语言描述中,自然是恶意满满,充满了偏见,我不需要善良,我觉得对他们善良我会难受。我的“难友”叫蒋开平,他就很同情我,估计听我吐槽也听烦了,安慰:
“哎呀,你就别想了别想了,你好好复习就是了。”
我也觉得,想他们简直是浪费时间,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做,我不要浪费自己的生命。想是这么想,做又是另一回事,和他在操场上分别后我又不可自拔难过,我特别想有人一直陪我,哪怕是条狗也好。
回出租屋的路上我就很低沉,回去后我更低沉。我一般回来还会看会儿书,那天我回去就知道自己肯定看不进去,所以提前洗了澡,准备睡觉。可是我看着破烂的屋子,简陋的浴室,突然陷入了山一样沉重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