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概念放在我身上不适用吧,我是很唯“许知屿”主义的,我表哥是男的,我是同性恋,我表哥是女的,那我就是异性恋,我表哥是云彩,那我就是宗教信徒——多简单啊。
所以我说“不是”,趁机和我表哥接吻,他是不是害羞?一直在躲,但他老二还在我屁股里呢!他好笨。
如果不是我妈来敲门,我会一直和我表哥接吻,我妈结束了炒菜,礼貌地敲门,一点都不像骂我的样子。
门没锁,她客气又矜持地不进来:“小许啊,吃饭了,你见行意了没啊?跟你在一块的吗?”
当然在一块!我刚要说话,我表哥就捂住了我的嘴,我听见他撒谎。
他说他在教我功课,在讲一道很难的题目,等会儿就去吃饭。
我妈心满意足,还和他说辛苦了。
我靠在他怀里含糊地呻吟,去舔他的手心,弄得潮湿,抽噎着让他干死我,然后我们一起高潮殉情。
殉情最美丽了,我心里忽然有了神圣的责任感——要一直爱我表哥。
手背上的红色墨水被汗水稀释掉了,像流了低浓度的血,精液没有喂给我,反而射到了我的睫毛上,我的嘴唇上,我的手背上。
墨水更脏了,我觉得好可惜,想去舔掉手背精液的时候,听见了我表哥的声音。
他好像很累,说:“方行意,我们商量一下,行吗?要多少钱,你才能放过我。”
我一边舔嘴角的精液,一边伸手去抱他,他没有推开我,但也没有回抱住我,任由我亲他。
“我会一直爱你的,老公,我不放开你,”我语气一定很温柔,因为我在抱着我的云彩,“死了我也爱你,我去找孟婆说情,在那儿给她洗碗,不喝汤,然后等你来,我们再一起吃饭……”
但我突然又想到一个问题,着急得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