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新昌哼一声:“你也来和稀泥?”
唐礼涛很严厉:“灵堂里头,你听听自己说的是什么话!”
平时脾气最和善最仁慈的人,强势起来是不容置喙的。徐新昌被他压得立刻噤声,脖子都缩了缩。
“今天是董事长最大,人都在天上看着,咱们不能这么丢脸,在人前都不和气,你让董事长怎么走得安生?”唐礼涛拍拍这位老同事。
徐新昌到底没给他脸色看:“又不是我先开的炮……”
唐礼涛对着这个小孩子脾气头疼。
“是我不好。”贺见真插嘴进来:“我给徐总道个歉。”
徐新昌仿佛没有料到他会这么说,表情一下子很好看。
贺见真已经恢复冷静,甚至笑了笑:“今天是我受教了,徐总工作态度严谨细致,对每一块手上的零件都能一丝不苟,这是对公司负责,是公司的福气。也是我该像徐总多学习。往后我会多像您请教的。”
徐新昌看他像见了鬼,撇撇嘴干脆走了。
唐礼涛还担心贺见真受了气:“他这个脾气是要训一训。”
“算了。”贺见真感激他解围:“他也不是针对我。”
唐礼涛很欣慰他能想得明白:“他是做技术的,容易钻牛角尖、一根筋,但他不是要和你做对,换了另外一个人,他未必不这样。所以我上次跟你说,他和助理的那个事情,只能说一次,不能再有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