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样躺着,喘着气,沉默了好一会儿,傅执远先开了口。
“要去洗一下吗?”他说。
“让我抱一下。”顾筹抱住他,摇了摇头,等自己的东西差不多要软掉,他才依依不舍地从傅执远身体里抽出来。
顾筹很给傅执远面子,包裹着他命根子的那个透明膜套,里面满满全是他的精华。
傅执远不想再动,他抽了纸巾擦了一下小腹,听到了浴室的冲水声。
这会儿他才终于清醒了一些,自己和顾筹做了爱,不对,是再一次做了爱。
他的问题没有得到一个明面上的回复,却稀里糊涂创造了另一个问题。
顾筹出来了,他头发有些湿,擦了一下,坐到了床上。傅执远的被窝刚刚换过,有一股很舒服的味道,又混合着微妙的男人的某种气味。
情色和温馨同时存在,多少有些让人难以招架。
“你是真的不记得那一次的事了?”顾筹问道,他一只手伸过去,在傅执远额头上扫了一下,拨开了他一缕头发,让那张脸能露出更多一些。
“不记得了,你说一下。”傅执远被摸得有些舒服,他动了一下,把双手都放进了被子里。
“你喝多了,不让我走,抱住我,亲我,还把手放到我这里。”顾筹说得太细致,他甚至还把傅执远的手拉过去,盖在自己的裆部,又松开,“我恭敬不如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