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浔的诧异更深了,草坪音乐节,秦初不是会去那种场合的人。他喜欢安静的,柔和的东西,不爱人多,与狂热更是毫无关系。
江浔顿了一顿,想要打探的欲望登时烟消云散。在他们分开的一年里,秦初似乎做了一些不同的尝试,而这些江浔都不知道,也不再和他有关系。
一直到达目的地江浔都没再开口。
马群在草原上肆意奔跑,这里的一切都是自由的。牧马人手里扬着长鞭,从很远很高的坡子上疾驰而来。
江浔勾着马脖子摸了摸它,一拽缰绳,相当潇洒的翻身而上,
“这是草原上最烈的马!”牧马人嗓音旷达洪亮,爽朗的笑声伴随着马蹄声响彻整个草原。
江浔踩上马镫,当空接过牧马人朝他扔来的鞭子,往马屁股后面一抽,双腿一夹便策马而去。
“驾!”
男人自由自在的在草原上策马奔跑,天高地广,江浔一身白色休闲服,像蓝天下最随心所欲的那只鸿雁。
秦初见过江浔骑马,那人拍戏很少用替身,从前没少拍古装戏,对马术很是精通。他不太担心江浔会出状况,只是俯下身对雪那说:“叔叔很厉害吧?”
牧马人牵来一匹白马:“你也会骑?”
秦初摇摇头:“不太会。”
“那你骑这匹,白云是这里最温柔的马了。”
“我可以带孩子一起吗?”秦初问。
“可以。”牧马人拍拍雪那的头顶,“草原上的男人,从小就要学会骑马。”
他托着雪那的屁股先把小孩儿举了上去,雪那很喜欢马,亲昵的趴下来搂住了白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