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秦初把披肩绕在手上,“我想喝热水。”
热水恐怕没有,这儿只有奶茶和油茶。江浔也变不出来,只好说:“那没有,忍忍吧。”
秦初难得提点小要求,还无法满足,他脾气很好的“嗯嗯”两声,继续往上走。
再走一段实在渴的不行了,秦初就坐在一块儿大石头上喝奶茶,其他人也停下休息。
“我们还要爬多久啊。”童玲上不动了,骑马够累的了,还要爬山,“我腿抬不起来了。”
队伍里毕竟还有女孩儿,大图说:“快到下一个缆车点了,要不我们坐缆车吧。”
大家都没有意见,再往上走了约十分钟,土路和马道交汇,不远处就是坐缆车的平台。
俩年轻人跟抓到救命稻草似的,赶紧跑过去了。
“还是年轻,累成这样还有劲儿跑。”大图无语道。
秦初听得好玩,弯起眼睛笑了笑。他刚好走到路口,一匹奔驰的野马就从后而来。
“哥……”
江浔叫了声,眼疾手快捞住秦初的腰,将他揽到身边。
秦初几乎是跌进江浔胸口,立刻站稳:“谢谢。”
那马不往前走了,烈烈红衣的年轻姑娘勒住缰绳,讲了句没人听得懂的乌语。